WEBVTT

00:00:00.738 --> 00:00:02.952
我倾向于把事情往坏了想，

00:00:03.757 --> 00:00:06.604
而这种想法偶尔会把我弄糊涂。

00:00:06.604 --> 00:00:09.925
举例来说，如果我的身体
突然感到疼痛，

00:00:09.949 --> 00:00:13.390
这种疼痛前所未有，并且我不清楚病因，

00:00:13.390 --> 00:00:17.994
那么我会突然认为背部剧痛
是由心脏病所致，

00:00:17.994 --> 00:00:20.920
或者因为小腿肌肉疼痛
而怀疑自己有了深部静脉血栓。

00:00:21.699 --> 00:00:25.191
但至今为止，我还没被确诊
患有任何致命或者难以治愈的疾病。

00:00:25.191 --> 00:00:27.653
有时这种事实会毫无缘由地使我伤心。

NOTE Paragraph

00:00:29.098 --> 00:00:31.318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么幸运。

00:00:31.970 --> 00:00:35.215
每年，世界上都有超过五千万人死去。

00:00:36.287 --> 00:00:39.804
尤其像我们这种高收入经济体里，

00:00:39.804 --> 00:00:44.599
慢性病致死占了很大一部分：

00:00:44.603 --> 00:00:48.895
心脏病，慢性肺病，癌症，
阿尔兹海默症，糖尿病，

00:00:48.895 --> 00:00:50.325
这些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例子。

NOTE Paragraph

00:00:51.300 --> 00:00:55.804
如今，人类已经在慢性病确诊
和治疗上取得了显著进展。

00:00:56.859 --> 00:01:00.054
但就现阶段而言，医学上的进一步突破

00:01:00.054 --> 00:01:03.348
不能只依赖于研发新的治疗方法。

00:01:03.348 --> 00:01:05.782
而当我们观察所有
这些疾病的一个共同点时，

00:01:05.782 --> 00:01:08.188
这一点就变得尤为明显：

00:01:09.418 --> 00:01:12.130
治疗的成功率

00:01:12.130 --> 00:01:14.912
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何时开展治疗。

00:01:15.370 --> 00:01:18.814
但是一般来说，疾病只有
在症状显现后才会被确诊。

00:01:19.632 --> 00:01:24.019
这里的问题在于，实际上，
很多疾病一直没有临床症状，

00:01:24.019 --> 00:01:26.902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被检测出来。

00:01:27.902 --> 00:01:31.747
因此，在远早于症状显现出来前，

00:01:31.747 --> 00:01:33.845
便能检测出早期疾病的新治疗方法

00:01:33.845 --> 00:01:35.937
变得极为需要。

00:01:37.135 --> 00:01:39.385
在医疗保健上，这被称为筛检。

NOTE Paragraph

00:01:39.385 --> 00:01:42.524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的定义，

00:01:42.524 --> 00:01:48.266
筛检意为“在看似健康的人身上，

00:01:48.266 --> 00:01:50.851
通过快速简单的...多种检测手段...

00:01:50.851 --> 00:01:54.680
得出的未确诊疾病的假定诊断。”

00:01:55.429 --> 00:01:57.618
这段定义非常长，所以我再重复一遍：

00:01:58.237 --> 00:02:01.676
在看似健康的人身上，

00:02:01.676 --> 00:02:04.290
通过多种快速简单的检测手段

00:02:04.290 --> 00:02:08.262
得出的未确诊疾病的假定诊断。

00:02:08.262 --> 00:02:11.625
我想着重强调“快速”和“简单”这两个词，

00:02:11.625 --> 00:02:13.945
因为现阶段的很多筛检方法

00:02:13.959 --> 00:02:15.628
并没做到这两点。

00:02:16.189 --> 00:02:18.882
而在座的观众中做过
直肠癌筛检程序之一，

00:02:18.882 --> 00:02:22.055
即结肠镜检查的人

00:02:22.055 --> 00:02:23.482
将会明白我的话中之意。

NOTE Paragraph

00:02:25.209 --> 00:02:28.239
显而易见，目前有许许多多

00:02:28.239 --> 00:02:29.838
可应用于筛检的医学手段。

00:02:30.298 --> 00:02:33.984
其中包括X射线放射成像、

00:02:33.988 --> 00:02:36.138
磁共振成像、

00:02:36.152 --> 00:02:38.140
还有血液和组织分析。

00:02:38.140 --> 00:02:40.106
我们一直都拥有这些技术。

00:02:41.344 --> 00:02:44.917
但有一个长期被忽视的媒介：

00:02:45.674 --> 00:02:48.390
一个可轻易接触到的，

00:02:48.390 --> 00:02:50.415
基本无损耗的，

00:02:50.415 --> 00:02:53.732
拥有巨大前景的医学分析媒介。

00:02:54.994 --> 00:02:56.522
这便是我们的呼气。

NOTE Paragraph

00:02:58.514 --> 00:03:01.895
人类呼出的气体基本由五个部分组成：

00:03:02.649 --> 00:03:09.319
氮、氧、二氧化碳、水和氩。

00:03:09.319 --> 00:03:12.712
除此之外，还有其它上百种

00:03:12.712 --> 00:03:15.195
含量极低的成分。

00:03:15.195 --> 00:03:17.706
它们是挥发性有机物质，

00:03:17.706 --> 00:03:20.063
而我们每次呼气都会释放

00:03:20.063 --> 00:03:22.402
成百甚至上千种有机物质。

00:03:23.110 --> 00:03:26.539
以这些挥发性有机物为对象的分析

00:03:26.539 --> 00:03:28.204
被称为呼气分析。

00:03:29.545 --> 00:03:33.163
事实上，我相信在座的许多人
都已经做过呼气分析。

00:03:33.163 --> 00:03:36.898
试想一下：你在深夜开车回家，

00:03:36.898 --> 00:03:39.610
突然这时，有位亲切的警官，

00:03:39.610 --> 00:03:42.456
和善却态度坚决地要求你

00:03:42.456 --> 00:03:45.899
靠边停车，并朝这个仪器里呼气。

00:03:47.486 --> 00:03:50.709
这是酒精呼气检测仪，

00:03:50.713 --> 00:03:54.424
用于测量呼出气体中的酒精含量

00:03:54.424 --> 00:03:57.821
以评估你此时的身体条件
是否允许开车。

00:03:58.509 --> 00:04:00.130
我觉得我的驾驶水平很不错，

00:04:00.130 --> 00:04:01.700
但让我现在检测一下。

NOTE Paragraph

00:04:02.788 --> 00:04:04.715
（响声）

NOTE Paragraph

00:04:08.445 --> 00:04:11.399
0.0，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一切正常。

NOTE Paragraph

00:04:11.409 --> 00:04:12.696
（笑声）

NOTE Paragraph

00:04:14.298 --> 00:04:16.943
现在试想这样一台仪器，

00:04:16.943 --> 00:04:19.891
它不仅可以检测呼气中的酒精含量，

00:04:19.891 --> 00:04:23.751
还可以检测出像我
刚刚介绍过的那样的疾病，

00:04:23.751 --> 00:04:25.507
甚至可能检测出更多种。

00:04:26.868 --> 00:04:30.686
这种将人类呼气中的气味
和他的某种健康状况

00:04:30.706 --> 00:04:32.804
所联系起来的概念，

00:04:32.804 --> 00:04:35.254
实际上起源于古希腊。

00:04:35.905 --> 00:04:40.876
但直到最近，关于呼气分析的
研究成果才有了飞跃性的进展，

00:04:40.880 --> 00:04:44.307
曾经只存在于想象中的事物
如今变成了事实。

00:04:45.307 --> 00:04:48.321
我现在再展示一下刚才的那张单子。

00:04:49.047 --> 00:04:51.813
有大量证据表明，

00:04:52.495 --> 00:04:54.662
这张单子中的大部分疾病，

00:04:54.662 --> 00:04:58.369
可以通过呼气分析检测到。

NOTE Paragraph

00:04:59.917 --> 00:05:01.612
但呼气分析到底是如何检测的？

00:05:02.421 --> 00:05:05.163
分析仪器里必不可缺的部分是

00:05:05.163 --> 00:05:08.435
可以检测呼气中挥发性有机物的感应器。

00:05:09.364 --> 00:05:12.278
简单地说，当把此装置置于呼气样本中，

00:05:12.278 --> 00:05:14.996
它便会输出复杂的信号，

00:05:14.996 --> 00:05:19.006
这些信号便是来源于
我们呼气中的挥发性有机物。

00:05:20.141 --> 00:05:24.431
而这些信号就好比你体内的新陈代谢，

00:05:24.431 --> 00:05:25.620
微生物菌群，

00:05:25.620 --> 00:05:29.273
以及生化过程的“指纹”。

00:05:29.980 --> 00:05:31.567
如果你患有某种疾病，

00:05:31.567 --> 00:05:33.884
你的机体会产生变化，

00:05:33.888 --> 00:05:36.868
这也包括了呼出气体的成分。

00:05:37.479 --> 00:05:42.603
接下来该做的，便是把某个信号

00:05:42.603 --> 00:05:45.739
与某项身体状况的存在与否给联系起来。

NOTE Paragraph

00:05:47.921 --> 00:05:51.156
这项技术具备一些不可忽视的优点。

00:05:51.719 --> 00:05:54.816
首先，感应器可以微型化，

00:05:54.820 --> 00:05:57.670
并被整合进小型便携设备，

00:05:57.670 --> 00:05:59.548
比如酒精呼气检测仪。

00:06:00.437 --> 00:06:03.434
这使得测试可在很多不同情境下，

00:06:03.434 --> 00:06:05.242
甚至在家里完成，

00:06:05.242 --> 00:06:07.260
如此一来，每次检测

00:06:07.260 --> 00:06:10.049
便没必要去医生办公室才能完成了。

NOTE Paragraph

00:06:10.946 --> 00:06:14.326
其次，呼气分析是无创的，

00:06:14.330 --> 00:06:17.997
就像朝酒精检测仪里吹气那样简单。

00:06:18.900 --> 00:06:23.878
此种简单且易操作的特点
可以减轻病人的负担，

00:06:23.878 --> 00:06:27.361
还可以促进这项技术的推广。

NOTE Paragraph

00:06:27.973 --> 00:06:32.065
另外，这项技术的灵活性

00:06:32.065 --> 00:06:34.319
使得仪器能被应用于

00:06:34.319 --> 00:06:37.509
检测很多方面的身体状况。

00:06:38.224 --> 00:06:42.909
呼气检测可以同时筛检多种疾病。

00:06:44.195 --> 00:06:47.520
如今，每种疾病的筛检

00:06:47.520 --> 00:06:49.006
需要用到不同医疗仪器。

00:06:49.561 --> 00:06:52.645
但这意味这你只能
有目的的进行疾病监测。

NOTE Paragraph

00:06:54.637 --> 00:06:58.470
有了这些特点，呼气分析就、

00:06:58.470 --> 00:07:01.584
就可以弥补传统筛检里的不足。

00:07:02.671 --> 00:07:04.294
而最重要的是，

00:07:04.294 --> 00:07:07.678
所有这些特点最终可提供

00:07:07.678 --> 00:07:10.198
一个平均花费相当低的

00:07:10.198 --> 00:07:13.943
医疗分析平台。

00:07:15.713 --> 00:07:18.947
相较之下，现在的医疗仪器

00:07:18.947 --> 00:07:21.373
常常意味着高昂的成本。

00:07:21.920 --> 00:07:24.172
为了降低成本，

00:07:24.172 --> 00:07:26.832
检测的数量便被限制，

00:07:27.562 --> 00:07:30.787
这说明：(a) 检测只能提供给

00:07:30.787 --> 00:07:35.495
一小部分人，比如高危人群；

00:07:35.495 --> 00:07:40.690
(b) 每人的检测数要被控制在最少。

00:07:41.459 --> 00:07:43.303
但如果这些检测被提供给

00:07:43.307 --> 00:07:46.271
更多的人，甚至长此以往
提供给每一个人，

00:07:46.271 --> 00:07:50.559
这样岂不是更有益？

00:07:51.845 --> 00:07:55.700
尤其是后一种情况，将会在最后

00:07:55.700 --> 00:07:57.997
提供一种名为“纵向数据”的宝贵数据。

NOTE Paragraph

00:07:58.950 --> 00:08:03.036
纵向数据是一种跟踪记录同一个病人

00:08:03.036 --> 00:08:05.572
在数月或数年内情况的数据组。

00:08:07.318 --> 00:08:12.368
如今，医疗上的决策
常受有限数据组限制，

00:08:12.392 --> 00:08:15.584
仅仅只有病人的一部分病史

00:08:15.588 --> 00:08:17.662
对决策有帮助。

00:08:18.210 --> 00:08:20.473
在这种情况下，

00:08:20.473 --> 00:08:23.320
病人身体的异常一般是通过

00:08:23.320 --> 00:08:25.910
将病人的健康概貌

00:08:25.910 --> 00:08:29.212
和参考组的平均健康概貌作比较。

00:08:30.419 --> 00:08:34.337
纵向数据将会开拓出新的维度，

00:08:34.341 --> 00:08:37.223
并以病人自己的病史为依据

00:08:37.223 --> 00:08:39.950
检测出身体异常。

00:08:40.862 --> 00:08:43.685
这将会为个性化治疗开辟道路。

NOTE Paragraph

00:08:44.741 --> 00:08:46.305
这听起来很棒，对吧？

00:08:47.194 --> 00:08:50.163
现在，你肯定会冒出一个问题：

00:08:50.163 --> 00:08:54.952
“如果这项技术真的有他说得那么好，
为什么现在还没被应用呢？”

00:08:54.952 --> 00:08:57.474
我能给出的唯一答复是：

00:08:57.474 --> 00:09:00.094
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像听起来那么简单。

00:09:00.983 --> 00:09:04.454
比如，现阶段还存在着技术上的难关。

00:09:04.454 --> 00:09:07.492
我们需要非常可靠的感应器，

00:09:07.492 --> 00:09:10.764
可靠到以足够的再现性

00:09:10.764 --> 00:09:12.917
检测到挥发性有机混合气体。

00:09:13.629 --> 00:09:16.038
另一个技术难关是这个：

00:09:16.038 --> 00:09:21.074
要如何明确清楚地抽样调查
一个人呼出的气体，

00:09:21.078 --> 00:09:23.440
以保证抽样过程本身

00:09:23.440 --> 00:09:26.123
不会改变分析结果呢？

00:09:27.187 --> 00:09:28.975
另外，我们还需要数据。

00:09:29.556 --> 00:09:33.508
呼气分析需在医疗测试中进行验证，

00:09:33.508 --> 00:09:36.014
同时需要收集足够的数据，

00:09:36.014 --> 00:09:40.296
以保证个体的身体状况
可通过对比基准线来检测。

00:09:41.167 --> 00:09:43.634
呼气分析只有在

00:09:43.634 --> 00:09:46.401
能生成大量的数据组

00:09:46.401 --> 00:09:48.811
并广泛应用的情况下才能成功。

NOTE Paragraph

00:09:51.050 --> 00:09:53.880
如果呼气分析有望成功，

00:09:54.745 --> 00:09:57.255
这将会成为能真正帮助我们

00:09:57.255 --> 00:09:59.538
改革医疗系统的技术——

00:10:00.410 --> 00:10:03.564
从一个只有在病症显现时

00:10:03.568 --> 00:10:06.744
才能给出治疗的应激系统，

00:10:06.744 --> 00:10:08.783
转变成主动出击的系统，

00:10:08.783 --> 00:10:12.011
而在这个系统里，
疾病的检测、诊断和治疗

00:10:12.011 --> 00:10:13.929
可在疾病早期就被应用，

00:10:13.929 --> 00:10:16.058
远早于病症显现之时。

NOTE Paragraph

00:10:17.590 --> 00:10:20.976
这便让我将演讲引向最后一点，
也是最基础的一点。

00:10:21.537 --> 00:10:23.526
疾病到底是什么？

00:10:24.590 --> 00:10:28.609
想象一下，呼吸分析
就像我描述的那样被商业化，

00:10:28.609 --> 00:10:31.255
早期检测成为常规流程。

00:10:32.417 --> 00:10:34.675
还留有的一个问题，实际上，

00:10:34.675 --> 00:10:37.717
是任何筛检手段都需要面对的问题，

00:10:37.717 --> 00:10:39.542
因为，对于大多数疾病而言，

00:10:39.542 --> 00:10:43.390
想要以足够的肯定性来检测

00:10:43.390 --> 00:10:45.976
此种疾病是否会显现症状，

00:10:45.976 --> 00:10:48.138
或使病人命悬一线，
通常是不可能的。

00:10:48.990 --> 00:10:51.483
这被称为“过度诊断”，

00:10:51.483 --> 00:10:53.211
而它会将我们置于困境。

00:10:53.927 --> 00:10:55.995
如果某种疾病被检测出来，

00:10:55.995 --> 00:10:58.079
你可以决定不去治疗它，

00:10:58.083 --> 00:11:02.074
因为有可能病人
从不会因这疾病而受煎熬。

00:11:02.955 --> 00:11:04.454
但如果你只知道可能得了绝症，

00:11:04.458 --> 00:11:07.865
这又会让你受到何种程度的煎熬呢？

00:11:07.869 --> 00:11:10.813
你会不会因为疾病
从一开始就被检测出来

00:11:10.823 --> 00:11:12.080
而感到后悔呢？

NOTE Paragraph

00:11:13.281 --> 00:11:17.143
你的第二种选择是
抱着能够被治好的希望

00:11:17.143 --> 00:11:18.843
去接受早期治疗。

00:11:19.485 --> 00:11:22.314
但是，这经常会带来副作用。

NOTE Paragraph

00:11:25.623 --> 00:11:27.721
准确地来说：

00:11:27.721 --> 00:11:30.319
更大的问题并不是过度诊断，

00:11:30.319 --> 00:11:31.796
而是过度治疗，

00:11:31.796 --> 00:11:34.815
因为并不是仅因为
这种疾病有治疗方法

00:11:34.815 --> 00:11:36.925
就要去马上接受治疗。

00:11:39.441 --> 00:11:42.103
频繁进行常规筛检

00:11:42.103 --> 00:11:43.912
会引发一个问题：

00:11:45.082 --> 00:11:49.147
我们该如何判断
某种疾病是需要治疗，

00:11:49.147 --> 00:11:53.785
还是视它为不需要担心的身体异常？

00:11:55.404 --> 00:12:00.280
我希望应用呼气分析的常规筛检

00:12:00.280 --> 00:12:03.104
可以提供充足的数据和见解，

00:12:03.104 --> 00:12:07.690
能让我们以后打破僵局，

00:12:07.694 --> 00:12:10.108
有充分的把握来预测

00:12:10.108 --> 00:12:12.858
此疾病是否需要在早期进行治疗。

NOTE Paragraph

00:12:14.794 --> 00:12:19.487
我们的呼气和其中包含的挥发性有机物

00:12:19.487 --> 00:12:24.207
蕴含着透露我们身体状况的丰富信息。

00:12:25.262 --> 00:12:28.602
我们目前的认识只是九牛一毛。

00:12:29.993 --> 00:12:34.234
随着我们在人群中收集到
越来越多的数据和呼吸信息，

00:12:34.238 --> 00:12:38.790
包括各种性别、年龄、种族和生活方式，

00:12:38.804 --> 00:12:41.147
呼气分析的权威性将会增强。

00:12:42.147 --> 00:12:47.709
最终，呼气分析将成为强有力的工具，

00:12:47.709 --> 00:12:52.209
它不仅能尽早检测出某种疾病，

00:12:52.209 --> 00:12:55.888
还可以预测和最终预防疾病。

00:12:57.110 --> 00:12:59.728
这应该能敦促我们

00:12:59.732 --> 00:13:03.929
接受呼气分析所带来的

00:13:03.929 --> 00:13:06.420
机遇和挑战，

00:13:06.434 --> 00:13:09.846
甚至包括不同于我种
偶发疑病症患者的人。

NOTE Paragraph

00:13:10.532 --> 00:13:11.663
谢谢。

NOTE Paragraph

00:13:11.663 --> 00:13:15.730
（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