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名狮子保护人士。 听起来很酷,不是吗? 有些人对狮子保护人士完全没概念。 但是我相信你们都听说过 一头名叫塞西尔的狮子。 【狮子塞西尔(2012 - 2015)】 (狮子吼叫) 然而,他不会再吼叫了。 在 2015 年 7 月 2号, 他的生命在被战利品狩猎者 射杀时戛然终止。 人们说你会对你研究 的动物产生感情。 我对狮子塞西尔就是这样, 在万基国家公园,我了解并研究它 长达三年。 我对它的死悲痛万分。 但是好的一面是这场悲剧 给许多身陷囹圄的濒危动物 带去了关注。 在塞西尔死后, 我开始询问自己这些问题: 如果居住在狮子塞西尔周边的居民 参与到保护它的行动中去会怎么样? 如果我在 10 岁而不是 29 岁 遇到了塞西尔会怎么样? 我或是我的同学会改变它的命运吗? 许多人都致力于阻止狮子的消失, 但是很少有人来自当地国家, 或是来自最受影响的群体。 但是和狮子共居的群体 处于保护狮子的最佳位置。 当地居民应当站在 解决野生动物面临的挑战的前线。 有时,只有当最受影响的 人们负起责任,变革才会发生。 当地团体要在抵抗盗猎 和非法野生交易上 扮演重要角色, 这是对狮群和其他野生动物 的最主要威胁。 身为一名黑人女性科学家, 我遇到的人们总是好奇知道 我是不是一直都想成为保护人士, 因为他们没有遇到过很多像我一样的 保护人士。 当我年少时, 我甚至不知道野生动物保护者 可以是个职业。 我第一次在我的家乡见到野生动物 是我 25 岁的时候, 尽管狮子和非洲野狗 就生活在离我家几英里的地方。 这在津巴布韦很常见, 许多人都没有接触过野生动物, 尽管这是我们的文化遗产。 当我年少时, 我甚至不知道狮子 就生活在我家后院。 当我在 10 年前一个寒冷的冬天早晨 踏入萨菲谷保护区 去为我的硕士科研项目 研究非洲野狗时, 我为围绕着我的美丽和宁静所着迷。 我感觉我找到了人生 的热情和目的所在。 在那天我做了一个承诺, 我要为保护动物奉献我的一生。 我想起我在津巴布韦 的小学时代, 还有和我一起上学的其他孩子。 如果我们有机会接触野生动物, 更多我的同学现在就会和我并肩工作。 除非当地居民想要保护 并和野生动物共存, 否则所有的保护努力都会付之东流。 这些居民和野生动物生活在 同一个生态系统中, 需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如果他们没有和动物有直接的联系, 或是从动物身上获益, 他们就没有理由去保护动物。 如果当地居民都不保护 他们的野生动物, 任何外界的干预都不会有效。 所以需要做些什么呢? 保护人士必须将环境教育摆在首位, 并帮助民众发展 保护野生动物的技能。 学校学生和居民必须 被带到国家公园里, 这样他们才有机会 和野生动物建立联系。 在各种努力和各个层级上, 保护措施必须把那些 和野生动物共享家园的人们的 经济体纳入进来。 同样重要的是, 如果我们想要建立信任, 并且真正将保护行动 融入当地群体之中, 就要让当地的保护人士 成为各种保护行动的一部分, 作为当地保护人士, 我们面临着许多障碍, 从赤裸裸的歧视 到文化规范造成的障碍。 但是我不会放弃 让当地居民融入到 为地球生存而战的努力。 我呼吁你们和我并肩作战。 我们必须积极消除 人类制造的阻碍, 这些阻碍将本地人群排除 在保护行动之外。 我将我的生命奉献给了保护狮子。 我知道,如果我的邻居 了解和他们共居的动物, 他们也会这么做。 谢谢。 (掌声)